初遇季书晏,南北淮是为了捧人不惜豪掷重金包下场子,翘着二郎腿,侧头与人谈笑风生的公子哥。 季书晏对此人的第一印象是不学无数只知纵情声色的纨绔罢了,本以为南二少也只是图个新鲜,过两天一准把自己抛在
展开初遇季书晏,南北淮是为了捧人不惜豪掷重金包下场子,翘着二郎腿,侧头与人谈笑风生的公子哥。 季书晏对此人的第一印象是不学无数只知纵情声色的纨绔罢了,本以为南二少也只是图个新鲜,过两天一准把自己抛在脑后。 谁知,事情却朝着不可预想的轨迹发展了—— 自己登台,他必然早早派人送来花篮;自己要出门,他的小轿车,必然规规矩矩停在盛公馆门前;自己过生日,他花重金为自己制作戏服。 终于,季书晏忍不住问:“南二少,我既比不上宋家小姐柔情似水,也比不上孟家女儿解语花,您何必苦苦追着我不放呢?” 眼前人声音低沉:“你自有你的好处。” 季书晏生平第一次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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